2019年8月25日星期日

我死守「聖經」字句,成了當代的「法利賽人」

我是大連開發區靈恩派的帶領,2002年9月30日接受全能神末後新工作。是神的大愛拯救了我,不然我仍奔跑在抵擋神的路上不知悔悟,感謝全能神對我的拯救,使我的人生有了新起點,生命進入了新的歷程。
1998年我從黑龍江大慶來到大連開發區。2000年夏,有幾個信徒對我說,教會裡來了幾個傳末世福音的人,就是人們傳說的「東方閃電」,他們說來了,已到了國度時代,不要聖經了等等。因以前沒聽說過傳這末後福音的,我就說,不要聽他們瞎說,免得「上當」受「迷惑」。聖經告訴我們:「那時,若有人對你們說:『基督在這裡,』或說:『基督在那裡,』你們不要信。因為假基督、假先知將要起來,顯大神蹟、大奇事。倘若能行,連選民也就迷惑了。」 (太24:23-24)為了弟兄姊妹不受「迷惑」,我請來大慶總部的帶領開了三天同工會,專講怎麼抵擋「東方閃電」,一同工說:他們傳這次神來了不叫耶穌,名叫大有能力的「全能者」……若不接受就殘酷地折磨人,割耳朵、剜眼睛、打斷腿,甚至抄家,這哪是信神傳福音,這純屬是「異端」、是「邪教」。所有在場的人都非常震驚:怎麼會有這樣的教派?
為了「捍衛」真理「保護」群羊,我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各教會同工聚會,針對「東方閃電」講「辯證學」、「論異端與極端」,講了一個月之久,然後各教會同工再到自己教會去講。為了讓所有人都會抵擋「東方閃電」,我又特製了「抵擋異端辯證卡」,卡片上指定經文對正他們所傳的某一句話,並且要求每人一份,還得背下來,隨時可以抵擋傳末後福音的人。我又叮囑各教會同工,回本教會必須認真清查每個信徒曾同什麼人有來往,親戚朋友有沒有信「東方閃電」的,都要一一列上清單,重點監視靈裡光景不好的信徒。然後,我又走訪了各個教會,交代各接待家庭一定要把好門,決不讓陌生人進教會,信徒不可以帶任何親屬、朋友關係的陌生人進教會。
一次正聚會時來了一個以前認識的老姊妹要求聚會,幾天後我發現她可疑就馬上「清理門戶」,我拉著她的雙手邊往外拖邊說:「到我們教會來拉羊,你打錯了算盤,信徒都知道『東方閃電』是『邪教』」。見她不走我就吩咐兩個弟兄把老姊妹抬了出去。一次家訪時,正碰上傳末世福音的姊妹,我連諷刺帶挖苦地說:「跑這麼遠來傳什麼福音?你跑得快就進國度啦?」姊妹給我交通,我不等她說完就氣急敗壞地說:「住口!你懂聖經嗎?你知道彌賽亞、耶穌這名是什麼含義嗎?你趕緊離開這兒。」我邊說邊拚命地把她推了出去,並警告她:不許再來。當我得知一老鄉接受「全能神」時,我立即坐車趕去,硬是把她拉回靈恩派。
法利賽人抵擋主耶穌
我天天提防「東方閃電」,口裡不住地誹謗「東方閃電」,行動上不住地抵擋「東方閃電」,悖逆到了頂點,沒分辨地對末世道成肉身的神定罪加逼迫,按照自己的觀念,不符合聖經就不是真道,再加上聽信謠傳,對神的抵擋更加肆無忌憚,成了一個瘋狂抵擋神的惡魔。然而神卻從未因著我的抵擋而停止他的工作,神所預定揀選的人陸續回到神的面前,開發區教會那些真心愛神的人都接受了神末後的工作。按照我的所作所為是該死該滅亡的,沒有資格蒙神拯救,可神那無私的大愛還是臨到了我,智慧的神奇妙地把我從大連帶到了盤錦。

2019年8月24日星期六

我蒙了全能神極大的拯救

我曾是三班僕人派的大同工,1995年放棄了學業,離開家走上了事奉的道路。在三班僕人派中,要求每個同工既然出來就不許回家,不准給家人寫信、打電話。那時,在我心裡只有一個意念:越嚴越苦越是真道,除了班次是真道其餘都是假道,離開班次就不能得救。於是我立下心志,一生事奉神,跟隨神設立的「僕人」走到底。
從1996年開始,僕人、各層帶領就不斷地在聚會中說:「現在『東方閃電』可猖狂了,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們要保護好弟兄姊妹,千萬別受迷惑,告訴他們不認識的一律不接待。」我下到教會就對弟兄姊妹講:「千萬別和『東方閃電』的人接觸,他們無惡不作,不接受他們的道就把你殺了。那個靈大著呢!跟他們一說話就被他們控制住了。他們就是聖經中所說的『大罪人』、『沉淪之子』,坐在神的殿中自稱為神的,他們就是假基督迷惑人的。主耶穌為咱釘十字架、流寶血,咱可得講良心,一定要持守耶穌的名。現在正是『家貧出孝子,國難顯忠臣』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堅守真道等候被提。班次是神設立的,離開班次就不能得救。」因著這些話都是僕人說的,所以我對這些話篤信不疑,對「東方閃電」恨之入骨,每當禱告時我總求主剪除「東方閃電」,免得更多的人受他們的迷惑。有一次,邢臺市一個姊妹說有人送她一本書——《真理的號聲》,她沒敢看,問我該怎麼辦,我說:「沒聽僕人說嗎?那書上有毒,趕緊把它燒掉。」並告訴她:「你要認準耶穌,認準僕人,就是親爹親媽信了『東方閃電』也要與他們斷絕關係。調走的同工以後若不是跟本地同工一塊兒過來的,一律不接待。」就這樣我在不明真相中隨著僕人一同封鎖教會、抵擋神的工作。1998年,僕人及很多帶領被抓坐監,當時教會一片混亂,但這並沒有使我抵擋全能神作工的腳步放緩。看到教會混亂的情形,當時我就立下心志:一定要做家貧時的「孝子」、國難時的「忠臣」,就是死也得在僕人面前忠心到底。
1999年底,我家鄉教會中的許多同工帶著弟兄姊妹都接受了全能神的工作,上面的帶領便讓我回家調查情況,然後把那些跟隨全能神的人都拉回來。但全能神的救恩就藉著這個機會奇妙地臨到了我。
當時我已經有四年沒和爸媽見面了。爸媽見我回來後特別高興,還一個勁地說神垂聽了他們的禱告,隨後就找了一個姊妹給我談神的三步作工。我這才知道爸媽竟然也接受了全能神。當時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對我媽說:「你們怎麼這麼沒良心,僕人現在在監裡,教會正在危難之時,你們卻背叛僕人隨從『東方閃電』,你們當初是怎麼和僕人立下心志的?」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都是充耳不聞,心中只是默默地禱告主:「主啊,求你捆綁他們,使我不被他們迷惑,我要做家貧時的『孝子』,國難時的『忠臣』……」姊妹見我沒有一點反應,急得她獨自跪下禱告:「全能神啊,她今天這樣是她還不明白你拯救人的心意,求你開啟她。全能神啊,你知道我太愚昧,不能把你所作的三步作工給姊妹說透亮,我不願因著我的愚昧而攔阻了姊妹接受真道……」聽了她流淚的禱告後我挺受感動,覺得她的禱告特別真實、誠懇。對比而言,我的禱告就像背台詞一樣,特別平淡。但一想到僕人在聚會中的「諄諄告誡」時,我的心又剛硬了起來:這都是假面具,哭死你活該,想騙我,沒門!我媽也哭著求我聽聽之後再作決定,但這些絲毫打動不了我剛硬的心。我凶巴巴地用手指著我媽說:「別在我面前裝蒜,別給我演戲,姓李的,你這個叛徒,你再說咱倆就斷絕母女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就當你沒生我這個女兒。要不然我就拿刀攔在門口,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當時我竟然對媽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喪失了人性,沒有一點理智可言。此後我便住在教會,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抵擋。那時在我想象中「東方閃電」就像瘟疫一樣,必須趕盡殺絕。於是我每天都到接受全能神的弟兄姊妹家「勸說」他們,企圖把他們重新拉回到僕人面前。但最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面對眼前這一切,我感覺茫然了,「主啊,他們在跟隨僕人時也沒這麼大的勁,現在跟隨全能神怎麼這麼大的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99年5月份,我上面的帶領找到我跟我談全能神的工作,原來帶領也接受了全能神,當時氣得我跑到同學家誰也不見。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靜下心來思量所發生的一切,求神開啟我、引領我,因我不知以後怎麼走。後來接受全能神的那個帶領打電話給我,說要見我。我就答應了她,因在班次中我倆關係最好,我想聽聽再說吧。7月14日,我見到了她和幾個接受全能神的姊妹,可以說,這是在我心中沒有任何抵觸的情況下與她們的第一次正面交通。和她們相處了幾天,我發現她們並不像僕人傳言中說的那麼可怕、那麼狠毒,相反我從她們的言談舉止中發現了一種可貴的東西,那就是我在班次中所體會不到的弟兄姊妹之間的「愛」。因為我在這幾年的事奉中看到,同工之間面和心不和、勾心鬥角、嫉妒紛爭、爭權奪位,甚至你有病休息幾天,別人還說你貪享安逸,更別說心中痛苦時想得到別人的安慰了,所以,我心中對弟兄姊妹之間的「愛」早就麻木了,我不知什麼是彼此相愛,更不相信任何一個人,我總是用外表的嚴厲來偽裝自己內心深處的孤獨和空虛。可是通過和她們接觸,看著她們的行為,聽著她們敞開心的交通,我心裡有了波動:不是說不接受「東方閃電」就被他們殺死嗎?那為什麼不管我怎樣對待她們,或說難聽的話,或給她們難看的臉色看,但她們總是和顏悅色地和我交通、一點也不生氣呢?傳說「東方閃電」的人是惡魔,為什麼她們還這麼有愛心呢?難道是偽裝的?不對呀,什麼都可以偽裝,惟有愛是偽裝不出來的,因為神才是愛,只有神才能有愛;難道傳言是假的?漸漸地,我心中對她們的敵意減少了,我開始聽她們的交通。

2019年8月23日星期五

我蒙了全能神的拯救

我原是華雪和派的一名工人。98年12月2日,我接受了全能神末世作工。從此,我才知道神的作工是一直向前發展的,明白了神在律法時代的作工內幕與作工果效,也知道了恩典時代耶穌救贖了全人類,以至於人都從十字架上被救贖了下來,更知道了神在前兩步工作的基礎上又開闢了新時代——話語時代。神藉著說話來揭示審判人,最終徹底將人征服,人都達到聽話、順服,與神同心合意,成為神在地上的彰顯,成為神打敗撒但的證據,成為能見證神作為的一班人,這班人就是聖經啟示錄中所說的「十四萬四千得勝者」。
97年9月,原派別的一個帶領對我說:「現在要小心,又冒出個『東方閃電』收割派,厲害得很,一沾邊就跑不掉,咱可不讓他們收割,他們不是從門裡進來的,是強盜,和咱信的不一樣,不認識的人一律不准接待,若有傳道的人來,就說啥也不信,不提信神的事,免得受他們的迷惑。」他還說:「進到那派別裡就出不來了,若想出來就剜你的眼睛、割你的鼻子、打斷你的腿,他們盡是搞淫亂的,咱這裡的人誰若進那派別裡,再回來也不要了。神先拔稗子,看看誰先被拔出去,被拔出去的都是沒有分辨的。」我聽了他的一番話就當場表態:「外邊來的人我一律不接待,不行的話,來了我就把他打出去,免得受他們的迷惑。」這個帶領又說:「他們純屬騙子,吃飯要求六個盤以上,喝酒每瓶要十塊錢以上的,吸煙是每盒五塊錢以上的。」這些話都深深地記在我心裡。
沒過幾天,就有一位弟兄來給我傳全能神末世作工,我二話沒說就把他往外推,不讓他談。傳福音的弟兄說:「咱們談談神的心意與聖靈作工的趨勢。」我張口便說:「談什麼,我什麼都不信,我看你是吃飽撐的沒事幹,不務正業,快走!」之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那位弟兄在門外站了近半個小時才走,我女兒從外面回來說:「爸,那個人哭了。」聽後,我沒有一絲感動,反而說:「他來拉咱們的生命來了,沒打他就不錯了,再來非給他點『顏色』讓他看看!」又過了幾天,又來了一位年齡比我稍大的弟兄,見我後,他喊了一聲:「弟兄!」「誰是你弟兄,少來這一套!別來引誘我!」他又說:「聖經上記著:『你們要樂意接待遠方的人,不知不覺就接待了天使。』」「接待你們?接待要飯的都不接待你,你給我滾出去!再不走,我扇你!」他剛想進屋,我走過去照他臉就是一記耳光,那位弟兄不惱不怒仍是奉勸:「兄弟,這麼做不合適吧?」「不合適?合適得很,對待你們不能手軟!」隨後我讓妻子把他推出了門。我站在院裡向外偷看,我看見他眼含著淚無奈地走了,我心中洋洋得意:你自找沒趣,活該!再來一百趟,我也不信你們傳的道、不上你們的船!三天後,又來兩位姊妹,一到我家就喊我妻子「姐」,開始我以為是她娘家那邊的親戚,誰知說到最後還是傳「東方閃電」的,還說我們信的華老師是人不是神。我揮著手不耐煩地說:「你們快走,我信的是人也好,是神也好,我就信我們的父阿爸,你們傳的道再真我就是不信。」因她們是姊妹我沒法趕她們走,就把狗放開咬她們,以往我家的狗咬陌生人咬得特別凶,奇怪的是,這次卻不咬她倆。看到這個場面,我沒辦法了,於是就對妻子說:「她們不走,咱們走,叫她們站在這兒自找沒趣吧!」這是我第三次拒絕神的拯救,但神的大愛一直沒離開我。過了一個星期,原派別的一個同工來到我家說:「咱們這上面的工人作工回家時,每人買一套西服、一個提包,並且還買大塊的牛肉、羊頭肉、羊肚子,一個人花二百多元。」聽到這話我心裡就犯嘀咕:這樣的做法不是偷吃祭物嗎?他又問我:「你家來沒來過傳道的?」我還炫耀說:「來過!我都把他們打走了,我聽的是上面的安排,一個我也沒接待!」同工又說:「我家也去了幾個傳道的人,看著他們的行為可比咱們這些人強多了,人家有忍耐、有謙卑,講的也是個理,比咱的道高,他們能講出奧祕的事,你看聖經啟示錄五章說:『天上、地下、地底下沒有能展開那書卷的……惟有猶大支派中的獅子,大衛的根,他已得勝,能以展開那書卷,揭開那七印。』這就是說只有神自己能揭開,咱的華老師可沒作什麼新工作呀?咱們得尋求呀,不妨去聽聽,若是真道就信,不是真道還守華老師傳的,你看如何?」我抱著試試的態度,勉強答應了,但心裡怕自己受迷惑不踏實。
98年12月2日,是我終生最難忘的日子。這位同工一大早便來喊我:「現在連我加上你共十二個人願意聽,人快到齊了,走吧!」我也不好意思不去,就跟著他去了。到他家後,我看到傳福音的人都言談舉止大大方方,還非常有禮貌,而我們派別的人則坐沒有坐相還都抽煙。傳福音的弟兄說:「現在是末世,神作的是各從其類的工作,惡歸惡,義歸義,跟上羔羊腳蹤的稱義,跟不上的都是惡人,你看洪水滅世時凡上船的都活,不上去的都死;律法時代守住律法的活,守不住的都死在律法之下;恩典時代神作一步釘十字架救贖的工作,信的稱義,不信的罪已經定了;國度時代神作的是發表話語的工作,審判潔淨人的工作跟上的都活,跟不上的都死,就是無論羔羊往哪裡去我們都要跟上。所以我們不能注重神蹟奇事!馬太福音24章記載:『因為假基督,假先知,將要起來,顯大神蹟,大奇事。倘若能行,連選民也就迷惑了。』」我問那弟兄:「神為什麼這麼多名呢?」弟兄打開神話語書讀道:「我曾經叫過耶和華,也曾經被人稱為彌賽亞,人也曾經愛戴我叫我救主耶穌,今天我已不再是人以往所認識的耶和華和耶穌,而是在末世重歸的、結束時代的神,滿載著我的所有性情,而且滿有權柄、尊貴、榮耀地興起在地極的神自己。人並沒有接觸過我,也不曾認識我,不曾知道我的性情,從創世到如今,無一人見過我,這就是末世向人顯現的但又隱祕在人中間的神,活靈活現住在人的中間,如烈日,又如火焰,充滿能力,滿帶著權柄,無一人一物不在我的話中被審判,在火的焚燒之下無一人一物不被潔淨。最終,萬國必因著我的話而得福,也因著我的話而被砸得粉碎,讓末世所有的人都看見我是救世的重歸,我是征服全人類的全能神,也讓人都看見我曾經作過人的贖罪祭,但在末世我又成了焚燒萬物的烈日之火,也是顯明萬物的公義的日頭,這是我末世的工作。之所以我取這名又帶有這樣的性情,就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看見我是公義的神,是烈日,也是火焰,讓所有的人都敬拜我——獨一真神,也讓人都看見我的本來面目:並非只是以色列人的神,也並非只是救贖主,而是天上地下和滄海中的所有受造之物的神。

2019年8月22日星期四

抵擋全能神是我永遠的懊悔

1992年因父親得癌症我接受了耶穌福音禱告後我父親不僅沒有絲毫的疼痛,而且還延長了壽命,同時我的心臟病也好了。歸向三年後我從教堂轉入家庭聚會,更加積極追求,和弟兄姊妹同心合意傳福音建教會,信徒人數由最初的幾個人達到後來的200多人,教會特別復興。
1998年,一個接待家姊妹告訴我:「有人傳神來了,道成肉身是女的……」我馬上說:「再來這樣的人不要接待,別搭理那些歪門邪道。」當時我也沒有在意。一天,我接到一張傳單,內容是:「『東方閃電』是邪教組織,末世的假基督……」想起此前教會中被「擄」走的同工,我這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無形中對「東方閃電」產生了仇恨,急忙拿著傳單和同工又去那個接受「東方閃電」的同工家,我把傳單給她看並規勸說:「你信主這麼多年了,千萬別走偏了,『東方閃電』已定型是『邪教』,聖經上哪寫神是女的了?末世多複雜,要是信錯了不就白信了嗎?快回來吧!」可無論我怎麼講,她都不動搖,後來又多次去勸,她仍是不回頭。我見她不回轉就把這一切歸罪於「東方閃電」,每當聚會時我都大講:「傳單上都說了『東方閃電』是『邪教』,是末世的『假基督』,進去就出不來。聖經上說主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兒子,他們卻說神是女的。天下人間只賜下一個名,耶穌基督才是我們的救主,除他以外別無拯救,所以,我們千萬要小心,不要上當受騙……」
儘管我拚命地封鎖教會,但還是不斷地有人接受全能神末後的工作。一天,有一個姊妹拿來一本神話書讓我幫助「分辨」,我以批判的態度看書,邊看邊罵:「竟敢冒充基督……」我越看越氣,就狂妄地拿筆在書上又批又畫,把不合我意的地方一一找出來「公布於眾」,大肆攻擊,告誡弟兄姊妹:「『東方閃電』的書我看了,純粹是來迷惑人的,主早就告訴我們了,末世要有假基督迷惑人,這不應驗了嗎!大家千萬要防備,不要沾邊,任何人不准接待他們……」隨後,我又把借我書看的那個姊妹硬是拉了回來。同時,我對「東方閃電」更加恨之入骨,下決心要和「東方閃電」對抗到底,誓死「捍衛真理」,看好羊群。
可不知為什麼,我們越抵擋「東方閃電」教會越荒涼,越看「羊」越少,弟兄姊妹信心軟弱、愛心冷淡,紛紛退去;我也感到講道無力,每次都是強打精神;接待家姊妹的病日漸加重,最後竟臥床不起……看到這些情況我心情十分沉重,往日那麼復興、火熱的教會怎麼到了如此地步?迷茫之中我來到主前查找原因:難道是我在講道上沒下功夫?於是,我開始四處奔波,只要聽說哪裡道講得好,就會不顧一切地趕去聽,還翻閱大量的「屬靈」書籍,取各宗派之精華,認為這樣可以復興教會。然而,一切並未如我的願,教會光景每況愈下,我的一番努力也付之東流。我又一次陷入惶惑之中,不由想起曾去過的宗派:大大小小的教會一派荒涼,信徒軟弱是普遍現象,很多教會內部同工之間四分五裂。最後我們只有堅信「忍耐到底必然得救,認為只要我們持守到底,相信有一天主會再次使教會興旺的。這一時期我們逢人便傳福音,準備「重整旗鼓」,等待「主工復興」。
2002年7月末,我和同工在兩個姊妹的帶領下給一個天主教的弟兄傳福音時,弟兄的姑姑和叔叔來了,他們也是信主的,因天色已晚,在他們再三挽留下我們只好接受了他們的熱情款待。飯後,我們在一起交通起來,他們從舊約談到新約,又講啟示錄,當弟兄講到「神又作了新工作」時,我心裡立刻有了反應:這是「東方閃電」!馬上警惕起來,心中不住地禱告,求主封住他們的口,還暗示同工趕緊禱告。我又把那三個弟兄姊妹一一叫出去囑咐說:「他們傳的是『邪教』『 東方閃電』,不要信!」還告訴那個弟兄:「對於你的姑姑、叔叔,該招待招待,但他們所傳的一定不能信。」我還不時地打斷他們的談話,鑽空子、提難題,但他們都一一解答,根本難不倒。後來我反覆強調說:「耶穌已完成了救贖,釘在十字架上說『成了』,那就是徹底拯救人了。」弟兄說:「耶穌說的這話是指救贖工作完成了,就像一個人犯了死罪,花錢買了回來,不處死了,但他身上還有罪,同樣耶穌雖然赦免了我們的罪,但我們還有敗壞性情在裡面。所以末後工作神要用話語把人徹底潔淨、拯救,使人脫去敗壞性情成為聖潔,因為非聖潔沒人能見主,這步工作完成了神的大功才徹底告成,也就是啟示錄中 『都成了』的真意……」六七個小時的交通,無論他倆講得多明白,多有理,我都是胡攪蠻纏,不停地打岔攪擾,但他們一點都沒生氣,始終是和顏悅色地對待我們。最後,我就乾脆告訴他們:「我肯定不信,除了耶穌以外,再沒有別的名可以靠著得救。」雖然當時拒絕不接受、抵擋、反駁,沒心思聽,但回家後卻常常想起他倆說的話,「神是常新不舊的神,不作重複工作」,「三步工作是一位神作的」,「耶穌時代過去了,神已不在恩典教會作工才導致教會荒涼」等等,在我腦子裡轉來轉去,我仔細一琢磨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而且那兩個人那麼樸實、誠懇、沉著、穩重,一舉一動根本不是裝出來的,怎麼看也不像信邪教的人呢!但又想到傳單中說神來了是女的,還不叫耶穌了,內心又開始爭戰。於是我跪下禱告:「主啊,如果你真的來了,求你藉周圍人事物告訴我、啟示我讓我知道,讓我能明白過來……」
事隔不久的一次作工歸來途中,天正下著雨並且道路泥濘,我推著自行車,腳剛踩在一塊沒水的地方就突然陷了下去,我趕忙喊了聲:「主耶穌哇!」不料,腳下像有一種吸力似的使腳直往下陷,而且越陷越深,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像是在沼澤地裡一樣,心中十分害怕,我馬上喊了聲:「全能神啊!」腳隨之一下子拔了出來,好奇怪!這時我想起自己的禱告,難道耶穌時代真的過去了?全能神是真神?

2019年8月21日星期三

全能神拯救了我這悖逆之人

1997年因我母親有病我們一家人都信了耶穌(大光派),信主後母親的病奇蹟般地好了。因此我們在主愛的激勵下,四處傳福音見證主耶穌的奇妙作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因著我的積極追求,後來我被教會立為執事,開始到各教會講道、牧養。
1998年聽說我們這一帶有傳「東方閃電」的,為此上層執事特別強調所有聚會點和信徒都不准接待生人,如果誰接待了陌生人必受懲罰。同時,上執讓我們眾執下到各個教點,將抵制防範工作落到實處,圈好籬笆,因為聖經早已預言末世必有假基督出現,上執說:「『東方閃電』就是冒名偷羊的,他們手段惡劣,用女色、用各種手段引誘人上鉤,騙人錢財,最後使人傾家蕩產,一旦加入他們那個『黑社會』組織,人進去就難以自拔。」對上執的話我確信不疑,趕緊下到教點宣傳落實,挨家挨戶警戒,嚇唬弟兄姊妹,大肆宣講說誰若違背了教會要求必遭懲罰,必在神給人的恩典上奪去他的那一份。
就這樣,我們極力地抵擋、防範「東方閃電」的「擄掠」,滿以為這樣做是在捍衛真道,教會的光景能更好一些。可沒想到自2001年以後,教會光景一天不如一天,全會上下眾執、眾人信心減退,愛心冷淡,失去了以往的火熱,變得死氣沉沉、冷落不堪,信徒日漸減少,有病的不得醫治,遭遇環境,出現意外事故的,死人的事屢有發生。到2002年7月核查人數時教會裡僅剩在冊信徒的三分之一。不但信徒軟弱,同工之間也是勾心鬥角,爭名奪利,講台變成了「炮台」,地位、信徒成了同工們爭奪的對象。對教會的這般光景,我們也曾多次查找原因,在神前禁食禱告,滿以為這樣教會會復興,然而事與願違,教會不但沒有復興,反而越發荒涼。為此我心灰意冷不知所措,只好無可奈何地等待著,企盼突然有一天教會能出現大復興,使我們與神一同進入榮耀之中。
2003年3月,神的「末世福音」臨到了我們教會,有許多同工和各層執事相繼接受。為此全會上下再次進入緊急狀態,上邊要求全體會眾同心合意,各層執事嚴把關口,不准放進一個可疑人,不准丟失一隻羊。為了表現我對神的忠心,更為了維護我在教會中的地位,我在此事上特別熱心,起早貪黑地奔走在我負責的各會點之間。
自從防「閃電」開始,我們教會中的每次同工聚會都是以防「閃電」為主要話題。在弟兄姊妹中間,我們這些執事也是以看住人、籠住人為原則,經常不顧事實真相對弟兄姊妹進行恐嚇,使他們不敢挪動腳窩。對那些不守「本位」接受「東方閃電」之人,我們先是極力地勸,實在「死心塌地」的我們就「臭」,讓他們在人前、在弟兄姊妹心目中徹底名譽掃地。
2003年8月,我聽說一個與我最要好的弟兄(教會主執)接受了「東方閃電」,並拉走了許多人。聽到這個消息後,我以為憑著我們以往的關係一定能把他勸回來,但事實完全出乎我的預料,那個弟兄不但不聽我的勸說,反而勸上了我。他說:「弟兄啊!神實在是來在了我們中間,親自作工說話,在帶領著信他的人,你看那些信全能神的人愛心多大!那才是神親自牧養的羊呢!」聽到這些我非常反感,帶著忿怒斥責他:「你純牌是基督的叛徒!盡向著假基督說話,他們對你好,那是他們誘惑你的一種方式,他們傳一個人賺500元錢,你知道嗎?」對我毫無根據的編造、誣衊,弟兄一點不生氣,最後反把我氣得七竅生煙,一怒之下甩袖跑了出來。從那以後,我們採取了許多制裁他的辦法,封鎖了他牧養過的教會,目的是不讓弟兄姊妹再接待他。兩天後,我接受了上執的特派,到那個弟兄牧養過的教會去往回拉人。為了完成好這個「大使命」,我調動幾個非常聽我話的得力「幹將」進入了那個教會,在那裡只要聽說誰聽過「閃電」的交通,我都要親自登門拜訪,用各種駭人聽聞的「見證」恐嚇,以大話要挾說:「我們是帶著神的託付,神的使命,來為神尋找『迷羊』的,我們不忍心眼睜睜地瞅著你們落入虎口進入火坑啊!你們都該仔細想想,信主後,主耶穌給了你們多少恩典?你們不思報答反而還背叛他,你們這樣做不是太沒良心了嗎?這多叫主傷心啊!如果主一旦發怒,你們都得受咒詛、遭懲罰……」在我的威逼、恐嚇、攪擾下,有10多個已經接受新工作的弟兄姊妹被攪了回來,有二三十人因不知哪真哪假什麼也不信了,也有幾個人死守不歸不買我的帳。因有許多書和磁帶落入我的手中,我帶著「繳獲」來的神話書和磁帶,到處炫耀我的「功績」,向眾人賣關子說:「這書我都看了(實際我根本沒看),純屬是人的話,是人編造出來的。」我還大肆宣傳:只有聖經才是神的話,在聖經以外不可能還有神的說話。我不但否認神的道成肉身,對神末後的新工作胡亂定罪褻瀆,我還燒毀了收上來的神話書和詩歌磁帶,我滿以為自己這樣做是對主忠心。

2019年8月20日星期二

全能神的話語使我歸服神前

我原是恢復流的一名中層帶領,1985年我蒙召歸後,就一直在主的恢復流裡。我一直認為聖經是一本生命書籍,其中的每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神所默示的,神六千年來對人類的美善心意全在聖經裡向我們顯明了,因此我視聖經如自己的命根子,更對能給我們帶來「拔高異象」的李弟兄崇拜有加。我總認為神藉著李弟兄已將六十六卷聖經的奧祕揭示完了,所有的奧祕、精華全向我們顯明了,什麼時候敵基督定盟約,什麼時候建聖殿,主什麼時候回來,把我們提到哪裡,時間、地點統統告訴了我們,我們只需聚會、順服,只等啟示應驗時我們被提、作王掌權了。所以,我非常注重讀李弟兄的信息,在我服事的區域裡,我也一直是按李弟兄那一套路來餵養弟兄姊妹,說實話,那時我多麼希望自己無論是講道或交通都能滿口說出李弟兄信息裡的話,因為李弟兄曾說過他是主的錄音機,我們都要成為他的錄音機。可以說,我和下邊的弟兄姊妹供奉李弟兄的信息如神一般,平時看他的信息,聚會分享他的信息,按他信息裡所說的按部就班地等神回來,遇到凡是與李弟兄「揭示的異象」不同的都被我定為「異端」,一律不接受。
1994年秋後,有一位弟兄來給我傳全能神末世作工,並說七印揭開了。當時我就用聖經章節反駁他,根本不給他解說的機會就把他趕走了。96年,我原來的兩位同工來找我,給我談了全能神末世作工,我見他們談的和李弟兄的解經都對不上號,就武斷地認為他們被「迷」進了「異端」,硬是把他們趕走了。此後,我對來傳末世福音的人特別反感、抵觸,於是四處封鎖教會,不允許下面的弟兄姊妹接觸傳末世福音的人,並說:「這些人是標準的敵基督、迷惑人的假先知,是將被神咒詛的一類,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這期間仍不間斷地有人來給我傳末世福音,但統統都被我拒絕了。
直到2002年3月5日上午,同派別已接受全能神的一位弟兄打電話讓我去他家,當時我心裡不願去,可在他的再三邀請下,我不好意思推辭,心想:不就是朋友見見面嗎?他若談末世作工,我也不怕,我一有聖經知識,二異象清楚,去又何妨?到了他那裡,我見另有一位弟兄與他在一起,我看了那人一眼,不屑地想:這就是你找的高手?看他那樣能講出點啥?那弟兄見到我,笑著說:「弟兄,咱們在一起交通交通,知道多少說多少。」我心想:你一說不就是三步作工嗎?除了這還能說啥?不就是你們專門培訓的那幾句話嗎?老一套,聽多了!今天看我怎樣出難題難倒你,讓你下不了台!於是我就說:「今天的交通要按正意講解聖經中的每句經文,若離開聖經那就什麼也不談!交通的形式是我來提問,你回答。」「好!按你說的辦。」那位弟兄爽快地答道。

2019年8月19日星期一

信神不認神傷透神心

我原是「重生派」的講道工人,曾認為自己有了得救的印記是最聖潔、最愛神的人,一心追求做個合神心意的好牧人。但當我苦盼多年的耶穌回來時,我卻不認識,充當了瞎眼的領路人,真是傷透了神的心。
1990年夏天,我回老家看望母親時,母親把福音傳給了我,回到加格達奇(屬內蒙古自治區)後,我進入了悔改重生之道,同年年底,我就清清楚楚地得救了。1998年12月份,我又參加了一級「柱石」培訓,從此我事奉主的熱心就更大了。
那時的教會興旺,信徒的熱心也特別大,都能彼此相愛,特別是生命會上得救的人數最低也在半數以上。但近幾年來,不知什麼原因,得救的人數逐漸下降,同樣的忙碌,但得救的人數卻寥寥無幾,同工和我們幾個操心肢體心中如同火燒,多次跪下來淚流滿面地禱告神:「神啊!求你再一次復興我們的心靈、復興我們教會吧!」可是教會仍然處在一片荒涼淒慘的景象之中,就連平時敬虔的同工也放蕩地講究起了吃穿,作為講道人的我總是老調重談,也講不出什麼亮光來,以往我們靠著所講的「一次得救永不滅亡」,就有力量遠離罪,可現在我們卻到了活在罪中不能自拔的地步。我心想:主啊!像我這樣一個不聖潔的人還能見到你嗎?我該怎麼辦呢?我們教會中的弟兄姊妹該怎麼辦呢?
教會荒涼
就在我們處在困惑無奈的地步時,2002年7月份,「七靈派」傳到我們地區了,我們教會有幾個姊妹接受了,還有的人已聽了他們的道。這時我想起了1997年夏天,在一次大片同工交通會上,有同工曾講過:「從南方過來一個叫『七靈派』的組織,是邪靈,是迷惑人的,這個派別發展得特別快,因邪靈作工,那個派別裡的人個個都很厲害,個個對聖經都特別熟,只要人沾上『七靈派』就死,挨上就亡。」想到這,我趕緊找了幾個操心肢體,立刻到接受的姊妹家中奉「耶穌」的名把她們開除出了教會,並把本教會發給她們的歌本、磁帶給沒收了,對於聽過「七靈派」道的姊妹,讓她們停止聚會在家省察。從這以後,我簡直像瘋了似的,為了保護群羊,我放下家中所有的活,到處跟蹤、監視,尋找接受「七靈派」的人,真是豁出命來抵擋,心裡還總認為:我這樣做保證是神最喜悅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必須得盡上忠心,我們才是最純正的生命之道。